皮去迎敌。
“老陈在什么地方?”我又问他。
“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不止是我,所有公司的下属,都没见过他。”段信通似乎唯恐说没见过老陈不足以取信,又特别解释一句,谁都没见过。
这我倒相信他没说谎,可令我想不通的是,老陈用了什么法子,能遥控这么多人对他忠心不二?要知道现在可不是以前无知的年代,容易被洗脑,能让这么多人在从未见过其人的情况下甘受驱使,不是一般的牛逼。
我忽然有点佩服这老杂碎了,同时觉得这样的对手,值得哥们尊敬,尽管他是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这个竖井洞非常深,算计着长度应该是深入一层之下,起码是负二层,这才到底了。然后向左转弯是一条幽长隧道,空间宽阔,顶部安装了防爆灯,看上去像是地下防空洞。
下了爬梯,段信通脸色苍白,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粗喘着。我拿出一支在地铁站厕所内调配的复原体力符水,让他喝下去,唯恐这孙子坚持不到地头便挂了。
他喝下之后还不放心地问:“给我喝的什么?”
“保健品,给你增强体力的。”我说着带上头灯,以防突然停电。
这孙子起初不信,不过喘了几口气后慢慢站起身,惊奇地说:“我感觉比之前好多了,你的保健品还有没有,再给我来点。”
我盯着他没说话,这孙子多聪明啊,立马打消这个念头,甩头说:“跟我来。”走向隧道深处。
我们刚走出几步,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巨响,随即有块铁板砸落在地面上。我俩都感到吃惊,肯定是棘宝来了!
随之一股阴冷无比的气息在身后弥漫,那就更不用多想了,俩人不约而同往前百米冲刺般的发足狂奔。我不住往后推射符水,尽管这玩意对冰语效果不大,但对棘宝还是能够起到点延缓作用。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