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疼痛,杀猪一样叫起来。
丁惠松手放开胡铁瓜,眨眼间飞回神台上立定,瞪着一双灰蒙蒙地眼珠问:“爸,妈,你们是不是想害死小颖?”
“没有,我们没有!”丁继忠和李琳同时惊声否认。
蓝小颖才要开口,突然间老粽子和黑狗尸翻滚在地上,就像二鬼摔跤一样,翻进了屋内。我一把扯起她,俩人一跃上了神台。不过这俩死玩意,随后又倒摔而出,翻翻滚滚回到雨地里。
沈宜风此刻也像牵狗似的,把胡铁瓜牵到神台前。红绳拴住它的脖颈,就好比当时在小龙口,苏由被红绳套住脖子一样,任你本事通天,那也甭想挣脱这个束缚。瞅着这老杂碎,忽然想起苏由这小子,悬棺洞塌陷之后,也没管它,不知道是否还活着?
我们俩站在丁惠左右,将台下众人一览无遗。此刻我们终于农奴翻身得解放,当家作主变成了大爷,而他们全都灰溜溜的变成孙子!
蓝小颖咬牙切齿道:“丁继忠,你敢说没有害我?”
李琳低下头不敢看我们,丁继忠吓得一阵哆嗦说:“我劝你嫁给一个富商子弟,这是为你好,怎么会害你?”
我差点没气吐血,说道:“你那是劝吗?利用她妈妈的尸体做要挟,叫她嫁给一个患有重病的富二代冲喜,这是为她好吗?”说着转头看向那个富二代,只见这小子正沿着墙壁,又慢慢往外溜。
我立刻大喝一声:“袁瑟!”
这小子身子猛地一颤,回头看向我们。蓝小颖一怔问:“你是袁瑟?不是死了吗?”
“我不是袁瑟,这桩婚事也是丁家找上我的,与我无关。”这小子神色惊慌地为自己辩解。声音沉厚粗犷,与袁瑟奶油声大相径庭,不过也不能保证这不是故意改变的声线。
袁瑟母亲跟着开口:“他怎么是我儿子,你们不要胡猜。”
我其实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