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神色凶恶,十分粗壮的男人拦住去路。
我冲他们俩嘿嘿一笑,其中一个骂道:“笑你妈……啊……”已经被我狠狠在脚面上跺了一脚,痛的抬起这只脚来回蹦跳。另一个挥拳迎面打来,我都没躲闪,直接伸手攥住他的拳头,用力朝左一扭然后往前一送,楼梯口便又想起一声惨叫。
等他们再纠集人过来时,我已经找到了香港厅,一脚将门踹开。不由一怔,屋子里只有一个女人,并且还是被绑了手脚,嘴里塞着东西。蜷缩在沙发上,唔唔地不不住发出闷叫声。
这女人我认识,竟然是花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