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落到曦辞的细嫩的脖子上,接着,往上一掠,落到她的后脑勺。
“该我了。”
曦辞正想起身,但是根本起身不了,她撑着想要站起来,却根本没有办法,白朝生的袖子一挥,然后将书案上的书卷瞬间扫开,落满一地,接着便将曦辞给按到了书案上,俯下身来。
曦辞推都推不动。
而在窗外,白夫人的手里提着乌鸡汤,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这是她的儿子?
妈呀,他爹年轻的时候都是个羞涩的状元郎,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
她不由掩唇低笑,然后转身,悄悄的离开了。
啧啧,她的儿子,果然不一般呀。
曦辞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捞起来的鱼,那仅有的空气都被掠夺,只能仰仗那度过来的细微的气息过活。
良久,白朝生才放开了曦辞。
曦辞被生生逼出了一层汗,眼角都带了水,她有些羞怒的看着白朝生,但是却不知道,她那带着水色的目光看向他,却显出一种更加让人难以忍耐的感觉来。
看着白朝生又要俯下身来,曦辞的身子急忙一滚,然后从书案上滚了下来,然后一边喘息着看着他一边满脸通红的道:“你!你耍赖!你,你这个臭流氓。”
白朝生的耳后和脖颈都浮起了红,但是脸上却分毫不显,曦辞看着他那双清明的眼,不由有些挫败和气愤,她擦了擦自己的嘴唇,道:“你等我!”
说完又去要了两坛酒,那丫头看着她,有些担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自己都已经费了那么多功夫,岂能半途而废?
曦辞提着酒,再次站到了他的面前。
少年依旧端坐在座位上,拿着一个书本翻开。
曦辞将酒坛一放,道:“白朝生,我们再来!”
但是白朝生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