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却见傅玉堂连连对自己使眼色,嘴里轻声说到:“别让教官看见,一会儿完了我去找你。”
叶天怔了怔,敢情这训练部还挺严格的,堂堂一个边关要塞的总兵,连话都不也说了。
正想着,不远处响起一声马鞭。
一匹高头白马“得得”的从校场外围的跨栏外奔了过来。
“傅玉堂,罚站时擅自与人讲话,当如何处罚。”马上一个扎起高高发髻、穿着一身银色铠甲的女人,发出一声喝叱。
“禀告教官,当负石奔跑五里。”
“还不快跑。”银甲女人再次发出一声喝叱。
傅玉堂一干人等立刻奔到校场主席台下,每个扛起一块巨石,然后绕着校场外围跑了起来。
叶天瞪着眼,心想这哪里来的女兵,还挺横的。
正巧有一队例行训练的士兵从面前经过,叶天拽住其中一个士兵问到:“那个女的,是什么人?”
小兵的眼神中略过一丝恐惧,轻声说到:“你说林教官?她可是军务院训练部总教官,所有的新兵,都得在她手底下脱三层皮,才能分配到各地军营中。”
“林教官?”叶天看了看那个在白马上英姿飒爽的身影,砸了砸嘴,军务院竟然让一个女人训练新兵,男人还能不能抬得头来了。
眼见傅玉堂一干人等老老实实的背起石头跑起了步,叶天也没辙,只好坐到一旁干等。
长年在边关浴血征战的这一干老兵,体能素质还是相当过硬的。负石奔跑五里,在新兵训练中,能顺利跑下来的仅有十之一二。
这帮老兵愣是一声没吭,尽管汗水湿透了前心后背,但硬是溜溜的跑了下来。
跑完了五里路,一直跟在傅玉堂后面的北牢关副总兵孙耀威,扔了石块就奔叶天而来。
“叶大人,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我们了?”在北牢关将官中,孙耀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