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切进大厅里那个用花武岩制成的赌桌,在花武岩那精致的雕刻上面,留下一道细细的裂纹。
石屑扑扑而下,可见裂纹之深。
赌坊的后房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但没有人敢对自己店门被砸而出来理论一番。
此时,叶天迅速站起身,脚下急动,又换了个位置。
她似乎微微有些不解,叶天连着躲了两次,不仅不逃,反而似乎在寻找着反击的时机。
她的直觉没错,叶天自始至终,一直在寻找着最佳的射击位置。
那身黑色的铠甲,泛着冷冷的光,叶天凭借自己的经验可以判断出,微型滑轮弩不可能从正面对她造成伤害。
任何防御,都有破绽,只是你不一定找得到而已。
冷冷注视着黑甲下的她,叶天的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对策。
她的身形依旧未动,动的只是那把两尺手柄的长刀。长刀挥起的时候,便有一片水雾气流袭卷而来。
叶天不懂武技,叫不出这种武技的名字,但叶天懂搏斗,尤其是生死相搏。
水雾气流在半空中一分而二,像一只巨大的河蚌,张开两片贝叶,冲叶天切了过来。
叶天忽然向前一扑,直直钻进两面水雾气流的空隙里,犹如被河蚌夹住的水鸟。
黑甲里的她,微微一愣,想不通叶天的做法。
两片水雾气流能切下一米厚的青砖,叶天不退反进,反而钻进水雾之中。稍有不慎,便是肢离体碎的结局。
叶天精确计算了两片水雾气流的间隙,确认自己的身体刚好能穿过去。当年在部队里百米冲刺穿过电网的训练科目,也不比这个更容易。
就在她略微错愕时,叶天已经借着水雾气流的掩护,扑到了她左前方的地面上。双手之中,一把钢弩泛着冷冷的光。
“嗤”的一声,一支钢制的弩箭,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