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是,回禀大人,因为木屋是贵宾专用,入夜之后也没人敢去打扰,学生又要寻找藏着的行囊和盘缠,所以在屋里点了灯,情况还是看得清楚的...”
“不怕大人笑话,学生手无缚鸡之力,又久染沉珂,实在是胆小,见得现场鲜血淋漓,也不敢多看,只记得两位官差大哥胸前被破开一个大洞,脸上血肉模糊,就胡乱用席子裹了,这才将银杏叫了过来,两人合力搬到了小树林里头...”
“面目全非?胸口被破开了大洞?”杨璟喃喃重复着,而后面色凝重地朝袁书香确认道。
“袁公子,你是否还记得,那大洞是在左胸还是右胸?”
袁书香回想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而后才点头确认道:“是左胸。”
杨璟继续问道:“你确定是左胸?”
袁书香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学生确认是左胸无疑,因为我与银杏合力将尸体抬出门,在月台上却滑了一跤,尸体滚将出来,黑血流了不少,因为月台太过显眼,银杏就用屋檐下水缸里的雨水洗了月台的地板...”
“银杏洗了月台的地板?那屋里头的东西是不是她清理的?”
“不不不!大人别误会,银杏只是洗了月台,房间里头除了搬走尸体,其他血迹和摆设可就不是我们破坏的了!”
杨璟见得袁书香如此急促地解释,也不追问银杏的罪责,因为他知道,既然袁书香连掩埋尸体都交待了,如果真的清洗了案发现场,觉不会再隐瞒,因为掩埋尸体比破坏现场的罪更重。
“袁公子,你认为驿馆里头谁最有可能会破坏现场?”
听闻杨璟的提问,袁书香想了想,只能摇头苦笑道:“大人,家父对学生的禁锢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除了夜里偷跑出来见一见银杏,其他时间我是半步都不得离开,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嫌疑...”
杨璟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