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现场的惊堂木,杨璟就抓起一个石条镇纸,猛然一拍桌案,虎目怒张,官威尽显,大声喝道。
“好胆的刁民,见了本官还不跪下!”
这些个村民也不懂规矩,一切都看袁维道的眼色,袁维道有官身,不需要下跪,他们也就没跪,见得杨璟盛怒,当即战战兢兢跪了一片!
宋风雅见得杨璟大摆威风,心中也是暗笑,杨璟却严厉庄正地沉声道。
“是谁清扫了这间屋子,赶紧给本官如实招来,否则本官只好一个个用刑了!”
杨璟此言一出,这些个村民吓坏了,他们都是野夫村姑,常听行脚货郎说起外头的事情,听得用刑二字,当场就吓傻了,一个两个不停磕头喊冤。
杨璟之所以先声夺人,就是想让元凶露怯,可这些人吵吵嚷嚷,表现相差无几,在这样的场面之中,仍旧躬身站着的袁维道也就格外的显眼了。
王斗是老捕头了,对公堂上的事情也驾轻就熟,知道杨璟接下来要问话,便震了震水火棍,威喝道:“肃静!”
这些人如同被掐住脖子一般,顿时鸦雀无声,杨璟这一惊一乍之下,威力和效果还真是不错。
杨璟扫了一眼,目光停留在了袁维道的身上:“袁驿丞,本官先前是如何吩咐与你的?”
袁维道身子一紧,也不敢抬头,身子越发躬得厉害,就像肚子疼一般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杨大人…大人吩咐卑职将驿馆所有人都召集到此处…”
“既然你清楚本官的意思,为何袁书香没有来!莫不成就是他清扫现场,隐瞒凶犯,你想替他遮掩!”
袁维道好歹是个解士出身,自诩文人,又是领朝廷俸禄的驿丞,论起官职大小,较之杨璟的推吏身份也相差不大。
可他只是个清苦地方的驿丞,除了迎来送往,并无太大实权,而杨璟身为推吏,却负责整个县地的刑名断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