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儿听得杨璟如此说着,再度抬起头来,泪水已经在眼眶里头打转,但仍旧摇了摇头,只是低声坚持道:“老爷…老爷没有欺负奴婢…”
杨璟见得槐花儿如同受惊过度的小白羊,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想逼问她也有些于心不忍,可她是最后一个见过赵高义的人,对案情的帮助实在太大,杨璟也只好硬下心肠来。
“槐花儿,你告诉本官,早先你送饭菜进练功房,以及三更时分离开之时,可曾见过你家老爷房里有没有其他人?”
槐花儿这次干脆连口都不开了,一个劲儿摇着头,眼泪却簌簌滚落,滴滴答答地打在手背上。
陆长安是干密探出身的,背地里也不知拷打过多少人,甚么样的酷刑都见过,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哭哭啼啼拖拖踏踏的场面,见得杨璟太过优柔,便在一旁大喝道。
“好胆的贱人!竟然欺瞒我家大人!莫以为我家大人心地善良,你就可以随意欺骗,赵高义死之前,便只有你一个人见过他,你有心隐瞒,莫不成是你毒杀了赵高义!”
陆长安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拷问者,一双眼睛如同尖刀一般,直刺槐花儿的灵魂,本就吓得手足无措的槐花儿,哪里能撑得下去,双膝一软,当即就跪了下去!
“大人饶了奴婢吧…老爷确实没有欺负奴婢…”
“还敢狡辩!说出来大不了伤了名声,若是不说,说不得要大刑伺候,到时候伤的可就是身子了!”
陆长安声色俱下,槐花儿吓得面无血色,却仍旧只是不断摇头,几乎陷入了崩溃之中,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滚。
杨璟见得陆长安如此威逼,槐花儿都没有开口说实话,也有些无奈,因为他是很反感古时的刑讯逼供的。
正当此时,王不留却开口道:“杨大人,以老朽看来,这丫头眉毛紧凑,脖颈光滑清白,耳垂清透,眼角未开,鼻窍紧缩,该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