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动提起,怕是与三具女尸有关了。
王不留却摇了摇头道:“这修筑城墙也算是公家差事,监造大人要受守军督管,哪里敢带自家妻妾,后来老朽听说了,这三个女人都是附近的…窑姐儿…”
“窑姐儿?”杨璟想想也就明白了,这监造的工作也是辛苦,大雪封天,又闲来无事,找几个女人暖身子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
但杨璟同样知道,这窑姐儿跟小姐可是有差别的,小姐这个词儿在宋朝就是失足妇女的代称了,并不算新鲜,但失足妇女也分种类,青楼里头的高档一些,通常卖艺不卖身,唱唱歌跳跳舞谈谈人生理想,那叫小姐,而没有坊间半掩门的暗娼,专门做皮肉生意的,那才叫窑姐儿。
小姐清贵一些,重在精神享受,窑姐儿既直接而简单且粗暴,一上来就是嘿咻嘿咻的肉戏,纯粹是**享受,但价钱却要低很多。
而且这些半掩门的暗娼都是一些寡妇之类或者为生活所迫的女人,因为没有青楼打手的保护,只能接一些熟客,也就是同时拥有好几个相好的,靠着这些相好的男人来过活,若是碰上蛮不讲理的生客,被欺负被赖账了都没处说理,也没人帮着出头,便是小孩子路过家门口都要吐上一口唾沫。
按说监造杜可丰也算是官场中人,又是前任知县和知府请过来帮忙的,身份地位并不低,要找也应该找青楼的小姐,怎么会找只卖身不卖艺的窑姐儿?
杨璟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许是这位监造大人口味特殊,这城门地处偏远,又下着大雪,一时半会儿请不来青楼小姐,用窑姐儿解解近渴也不是没可能。
“既然你认不得这三个窑姐儿,又为何认为她们就是夹墙里的女尸?”杨璟抛开脑中杂念,直奔主题地问道。
王不留轻哼了一声,而后压低声音道:“那三个窑姐儿在监造大人的营帐里待了一宿,翌日才离开,当时大家伙儿正在吃早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