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崖不见底,落下去,就是一个死,根本没有生路。
路十这所谓的找,不过就是,自欺欺人。
而她,倒也宁愿是自欺欺人,如果不是她之前……
云初叹了口气,瞬间收起心里的忧伤,抿唇一笑,“太子呢。”
“吱呀。”云初话刚落,便听得门打开的声音,景元桀正站在那里,依然如昨日般着淡紫色锦袍,腰束玉带,不饰一物,却偏偏修长挺拔,芝兰玉树,让人一眼便是一亮。
尤其此时,太子看着云初,清雪如玉般的面上,凤眸灼灼,浅浅笑意。
“在书房里等了半天,以为你一来就会问我,没曾想,你倒是先问了别人。”不过,太子的话里,有好浓的醋味儿。
浓浓的醋味儿很成功的转多了云初全部注意力,眼底笑意也不免嗔道,“我真的可以叫你景大醋算了。”
“云初。”景元桀没有反驳,反而轻声唤,同时自屋内迈步而出。
云初听着景元桀这一声唤,整个身体都是一阵酥麻,顿时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就缩了缩脖子,不知为何,每次听到他这般幽幽的缓缓的唤她,她就觉得……没有好事啊。
“那个,时辰不早了,我们走。”云初看看天色,当即退后一步,干干的笑着。
“是挺不早的。”景元桀这时看看天色,然后又看向云初,“可是,你还未正经喊过我。”
“啊?”
没喊过他。
云初抬手,睁大眼睛,抚上景元桀的脸,“我不是天天喊你。”
“没有。”景元桀摇头。
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云初收回手,却是头一偏,看向景元桀身后的路十一,“十一,你家太子是不是公务繁忙,以至于神思错乱。”
路十一摇头,一片茫然。
“景元桀,喏,我现在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