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今日发生的这些事情,面上带着淡淡笑意宽慰,“哥哥放心,有太子在,我自然好着呢,他可是我的一切良药。”
“以你的性子,大婚都自己揭盖头了,还在意这些。”云楚面上少有的显出轻怪之意。
云初转身,却直接对着云楚微微一笑,“三朝才回门,我自然不能和你说我回来了,不然,可是不吉利的。”
“回府了也不告之于我。”云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清透如清莲花开,更带着一丝心疼。
敛了敛心神,云初便觉身后有气息而至。
奶娘不会无缘无故的将一个小东西放在这里,以奶娘稳妥紊序的行事不该如此粗心,而这也不像是粗心大意做的事,再得,此处不得不说,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若不是方才她轻轻摸着床榻,猛觉这里有些轻微的凸起,觉得奇怪,也发现不了。
这是什么,她对药物不精通,猜测不出。
无色无味。
不知为何,云初瞬间突觉有些不安,当下拿起小瓶,想了想,放于鼻翼边。
这是……
是太过伤心吗,以至于,情绪都外露了,云初抚了抚额头,这才一下子掀开奶娘的铺在床榻上的被单,然后,一个极其翠色剔透如拇指般大小的小瓶子便出现在眼前。
“是。”律严见云初没事,又四下扫了一眼,这才退下。
云初却摇了摇头,“无事,只是想到什么,你先退下吧。”
“小姐,怎么了?”律严当即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