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拓边境的守卫突然戒严,与此同时,南延那边也没了任何消息。”
云初浑身气息都是一沉,只不过,目光却是有些询切的看向景元桀。
季舒轩点头,“可以这么说。”
云初抬眸,肃然看着季舒轩,然后,又看向景元桀,“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北拓已经俨然,和外界失了联系。”
“的确,我季家在北拓行商走行的人也好像一夜之间断了所有消息。”季舒轩也紧跟着道。
“派去北拓的人自从我们入了南齐便没再传来任何消息,”似乎知道云初想问什么,景元桀当先道,平缓从容的语气,云初心头却是一惊,连景元接派去的人都……
云初将手中手帕放进袖中,转身,朝着身后的马车看去。
萧石头……
云初却豁然看着季舒轩,目光陡然一紧。
“但是……”季舒轩看着云初透露出的丝末情绪,思忖一瞬方又道,“我行医多年,对于气味极其敏感,虽然没有发现任何蛛线蚂迹,但是,孟良辰……应当并不止她一人独行。”季舒轩话到最后,语气也变得颇为极为深然。
云初的手指又紧了紧,此时亥时已过,四下一片清寂,渐深的夜风轻微拂过,卷起云初的发丝掠过她的目光,冷碎清寒。
云初轻抿着唇,思绪不过一瞬,握着手帕的手又微微一紧,以季舒轩的细心缜密,必定是在发现这块手帕的地方百般查探了的,如果有蛛丝蚂迹,瞒不过他,所以,只能说明,对方,处理得极其干净,连季舒轩也无法得知孟主辰眼下是生是死,下落何方。
可是,这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就这般突然得到她的消息,还是如此,生死不明的消息。
但是,为什么要离开北拓,自然是在北拓她会有危险,因着此般怀疑,云初也才示意她此番回北拓暗中查探。
良王府行刺北皇,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