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景元桀又道,好像更加幽怨了,“我,如何告诉你。”
“……”云初抬头,看着景元桀,眸光闪,“我……”
“好像,是你把我抛弃,留信出走。”景元桀的声音再次低沉却悦耳的声音,他细听,竟然能听出一丝丝极浅的幽怨。
又是许久。
却不是异样的沉默,而竟是让人变得安静的沉默。
空气中,再次沉默。
景元桀看着云初,不说话,沉默。
“没有,我自作多情。”云初傲娇,怒气不退。
“你……是在担心我。”然后,安静的树林中,景元桀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响起。
好久,久到,云初都觉得,腿都要站麻了,却见景元桀依然那样站着,眉目不动,却只是深深的看着她,看得,她好像自己做错事般。
两名羽林卫的心突然又提起了。
可是,万一太子和云初小姐这闹别扭,闹大发了,这……
果然,路十说得没错,云初小姐就是天上有的地上无,总给你意料之外的事,不过,云初小姐给太子解了毒,就冲着这,他们都觉得,云初小姐发起脾气来,也是极好的。
关键是,他家太子一动不动,好像,还挺受教?
云初小姐是在对自家太子发脾气?
而暗处,那贴身的两名羽林卫纵然平日里再镇定,此时,也极其失态的瞪大了眼眸。
远处,圆月如晕,错着疏疏稀稀的树叶斑驳洒落,独留此处,安静如斯。
气怒的小脸,愤怨的眼神,不见好的面色,还有浑身散发的气势,三百六十度的在向景元桀表达着她此时此刻由心到外,由血液到筋脉,由骨髓到汗毛,由头皮到发梢那浓烈的丝毫不掩的怒气。
靠,老子在发火,你这么平静,还问?才知道?云初这怒气真是越来越上蹿,眉头都能皱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