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一个一闷棍打不出个响屁来的人再费唇舌。
景元桀凤眸里清泉的水波倏然暗了暗,精致如玉的五官轻微拧紧一瞬,没开口。
“太子没有话对我说?”好半响,云初轻吸了一口气,看着景元桀。
于是,屋内又只剩下了云初和景元桀两个人,四目对视,空气中有什么沉静的压抑,有什么如光如珠闪亮又消隐,好似清震的露珠,泛着晶莹的光时,又承受着日光的吞蚀。
“属下多言,一会自去暗室领罚。”路十一倒是反应快,恭敬的认错之后,当下上前一步拉着路十便又隐了身形。
云初眸光跳了跳,没说话。
而随着路十一话落,空气中一静。
干脆,利落。
“太子为了云初小姐心力交瘁昨夜被云初小姐那样一刺后回到太子府根本没有时间治伤只是粗粗一包扎就奔扑到皇宫处理南延和南齐之事期间又应对皇后又被户部尚书百般缠说更有名华府前来要人从昨夜到现在太子根本就没有合过一丝眼喝过一口水。”而正在这时,空气中路十一现身,同时的,似乎生怕谁不让他说话似的,硬是一口气没有一丝停顿的把话说完。
“路十退下。”而这时,身后景元桀沉声命令。
“呃……”路十被云初的话一呛,面皮动了动,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不是想说这个的。
云初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路十,看着路十一贯轻笑不羁此时异常严肃的脸庞,垂眉,“你是打算向我要知香吗,我不给。”
“云初小姐,你不能走。”突然,面前被人拦了路。
“你如果因为亲我而紧张致死,这名声,后世几百几千几万年传承,该有多少人膜拜我。”云初面上笑意突然绽开,然后,在景元桀那微微疑惑的眼神中,转身,开门。
景元桀闻言,身子微僵,看着云初此时他再如何凝定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