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圣战天使的特性，没有想元素生物转变的意思，意识方面依旧也没有被泯灭，彻底沦为机器一般的存在。

“老师。”零面无表情的看着郑尘，微微屈了屈身体，当做打招呼，她的一举一动表现的都异常的适中，对郑尘的性格把握的极其精准，他不在意礼节这种东西，但是在这里礼节的事情必须要做，不然不会放在心上，洛萨她们却会放在心上。

所以一个简单的问候礼刚好足矣。

“感觉如何？”

“不好不坏，曾经可以让我激动的亦或者是高兴的事情，现在都无法影响到我的思绪，我就是自己任何经历的旁观者。”零用着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我不提倡光属性的族人们走我的道路。”

“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能够卡到这么一个不好不坏的状态上，但我这样的情况目前很难重现，我会尽可能的找出具体的原因，这或许需要老师您的帮助。”零平静的说着自己的状态。

“好。”郑尘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劝解的话，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龙影一般，不过龙影要比她更为的灵动……至少郑尘一直接触龙影的时候，它纵然表现的没有过多的情感，却也没有任何呆板。

或许今后零完全适应了这种变化后，能够免除现在表现出来的这种如同人偶一样的呆板感。

“老师，零的情况如何？”离开了零的住所后，黛拉当即忍不住问道。

“状态方面很稳定，不过不要试图让别的光属性圣战天使做这种事。”郑尘沉声说道，“光系的侵蚀所带来的伤害是最低的，但是超过一定标准后，附身符文者会依旧会被完全同化。”

副作用低是一回事，不加以节制，哪怕是再轻微的副作用也会带来同样严重的后果。

“她想要以自己作为开端，那么以后她还有什么打算？”零的年龄很年轻，以圣战天使的寿命，在任个数百年不成问题，屏弃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