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顿住了,仰脸看着她的视线有那么点模糊,抓着他衣角的指尖很用力。
“照顾他是我应该的。”她最终道:“他陪了我这么多年,我没办法视而不见。”
“没办法视而不见,就一定要用自己去报答?”沐钧年声音很沉很沉,“人情是感情是两码事,请个保姆照顾他很难?除非你动念了,你就是舍不得这么个优质备胎?”
她立刻反驳:“我没有!”
大概是回答得太快了,沐钧年蹙了眉,目光在她脸上回旋,一点点探究,竟然还有小心翼翼。
“没有么?”他低低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