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也顾不得手腕多疼,挣扎着拒绝。
既然她这么说了,他信,但怒火消不下去,手臂一用力将她整个托起,转身抵压进床褥里。
她刚出门回来,穿得并不少,越是如此,沐寒声扯下她的衣服越显烦躁,毫无怜惜,直到她被剥得一干二净,洁白如玉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轻颤。
先前她的确是被杜峥平的人绑了,在路上没少折腾,没少挣扎,腰间、手臂不少淤青。
真是巧合得不得不令人误会,但别人可以,他沐寒声不行!
傅夜七双手微微合拢护着胸前的袒露,红了眼,冷盯着他居高临下的眼,“看够了么?”
他以往再生气也没这么侮辱过她。
沐寒声紧抿薄唇,死死盯着那些淤青,“哪来的?”
她反而勾着嘴角冷笑,气急了顺着他的怀疑走,“你不应该最熟悉么?”
这话一出,沐寒声眼底都淬了火,峻脸黑如石墨,“我再问你一遍,哪来的?”
她反而侧了脸闭上眼。
沐寒声一拳砸在枕头边,闷声震荡。
“笃笃!”敲门声随之响起礼貌的问话:“您好……”
床上的男人正火冒三丈,不知抓了什么东西,扬手就砸了出去,伴随着雷鸣般的怒喝:“滚!”
门外的餐厅服务被吓得跳脚往后退,“是不是您叫的餐厅服务?”一句话卡在喉咙里根本没机会问出来。
咽了咽唾沫,皱着眉几乎小跑着折返回去,心里却纳闷,不说住的荣京女高官么?怎么是男人怒喝?不论是谁,反正得罪不起。
傅夜七一脸平静,根本没看他暴怒的脸,从他身下翻身就要下床,回国前她还有事的。
可身体刚离了床,一下子被他按了回去,双手被举高压在头顶。
夹杂情绪的吻从来不可能温柔,唇齿之间几乎啃噬,舌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