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要保苏曜的话,也不再说了。
沐寒声即将出门时,一切穿戴妥当,唯独衬衣开着两粒纽扣,外套搭在臂弯里,领带在外套上。
她在客厅,所以他往客厅走。
于他这么个寡言少语的人,从昨夜到今早的两厢沉默,已然觉得沉闷煎熬,他想与她说说话,哪怕一个眼神交流。
也总算找了个合适的由头。
领带递到自己跟前时,傅夜七稍微愣了一下。
沐寒声却棱角柔和,好似说‘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不该被别人影响和睦。’
她最终拿了他臂弯里的领带。
沐寒声薄唇微柔,“去年的十月你不在,你就半温莎结?”
她点了点头,略微低眉,替他仔细系上。
那个时候,田帧在廊厅那头看过去,只见沐寒声不顾身上名贵的西服,半跪在地,傅夜七坐在沙发上,精致的脸微低,专注不已。
也许夫妻之间,哪怕不言不语,这样特别的专注,也是一种情爱。
“我尽量早回来!”系好领带,沐寒声低醇的嗓音,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一下。
他的车子离开时,傅夜七站在客厅的窗前,目送,然后转身吃力的坐回沙发。
可坐了半天,依旧不敢打开新闻。
那天,回来得并没有预料中的早,还是到了傍晚,差一点错过晚餐。
她已经用完了,在桌边等了他一会儿,看着他用到一半,终于起身。
田帧适时的上前搀扶着。
沐寒声没有留她,所以他想说的话,留到了饭后。他上楼,她又坐在躺椅上,侧首看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我跟赵霖通过电话。”他到了门口,她没有转头,却低婉的开口。
沐寒声略微抿唇,那该是知道苏曜最后会被双规。
她终于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