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杜峥平也不着急开口,只是慈爱的微笑,车里的空间很宽敞,但也就坐了他们两个人。
“听说最近身体好多了,喝点红酒,还是?”杜峥平转头,淡淡的笑着征询。
傅夜七也不驳人面子,浅笑说:“可以。”
酒倒上了,绯红色的液体氤氲着车窗外投射不了几许的阳光。
好一会儿,几句寒暄之后,杜峥平才进入正题,有那么一些的为难,道:“夜七,你也知道的,蓝修最近就在荣京,上一次的少年犯罪案,他是头功……可他虽然人在荣京,却也没认真说过要求,反倒让我不好处理了。”
少年贩食毒品一案,别说在社会上的影响极大,甚至到目前为止,那些孩子涉及的家庭如何区别对待,还是一个难题。哪怕他们罪名不小,也不可能放弃,毕竟都是年轻人,所谓祖国的未来。
所以,这个案子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她听完,轻轻一笑,“蓝修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想必,他当初参与破案时,并没想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她说得很淡。
可杜峥平听出来了,她终究是比较偏向蓝修的。
“可什么样的要求,不算过分?”杜峥平看似温温的淡笑,很快步入古稀之年的人,比别人多了一股沧劲。
这……她未曾与蓝修仔细说过,可她也听说了,阅兵前夕,第一岛与大陆最南端的驻军有些冲突。
杜峥平是担心蓝修一步一步进犯吧?
在别人眼里,第一岛的军民大概也只是暴虎冯河,但杜峥平从来没有轻视过,哪怕蓝军最慑人的传说已经过去,并不代表如今的L代蓝军就弱。
最终是傅夜七主动的看他,“您希望,我传什么话给蓝修么?”
杜峥平摇着手里的红酒,低眉斟酌,许久都没有开口。
“照你对蓝修的了解,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