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懂?”
同在屋檐下,好好的条件,就是不找媳妇,等什么?
说白了,沐寒声对沐钦的心思,那就是不放心,谁又知道沐钦哪天做出什么来?
对于他的话,傅夜七终究轻浅一笑:“总归你我还没定,也得给别人机会不是?”
幸得在她眼底见了打趣,不然沐寒声又得冷眼削她。
这会儿倒是握了她的左手,“还疼么?”
她摇头,岔开了一句:“听说,顾准之也手臂骨折了?沐钦这是变相挽回一点尊严?”
男人英眉微动,哪都有沐钦。
片刻才低低的一句:“谁告诉你那是沐钦做的了?”
她不解,盯了他一会儿。
沐寒声放了她的手臂,转眼见了她露着白皙的脚腕,轻轻握了上去,英眉微宁,总这么凉。
她不自觉的缩了一下,却蓦然心头一热。
这大概是他第三次这样温厚的握她脚腕,前两次,送了两双一模一样的鞋。
而他此刻的目光略微灼热起来,她每天都穿这样的睡袍,今天似乎格外迷人,卧在躺椅上,勾着说不出的慵懒魅惑。
不听他说话,她动了动。
他掌间微微一收,薄唇微动,温醇到近似缱绻的低声:“他在会所占你便宜,来家里那天,健身房里不也碰过你?”
顿了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顾准之。
所以,是他把顾准之弄成那样的?他的暴力习惯成自然了?
不是好现象。
“你好似,不是我曾经认识的沐寒声了。”她颇为认真的一句。
她以为的沐寒声,城府世故,厚重缜密,一眼,只有凌冷锐利,可如何也不能与粗鲁、流氓挂不上边。
再看看他如今,先是将潘石废了双臂,再是废了顾准之,暴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