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了?”她褐眸微瞪,双手死死撑着。
只是男女力气悬殊,防备等同虚设。
他嘴角一勾,一脸失忆,气息喷薄,薄唇之间强势流连,“我说了么?”
唔……
气息逐渐粗重,低吟小心翼翼,屋外蛰伏的夜色都一点点静寂下去,窗棂边的夜风都躲着那样的缱绻,生怕染了一身炽热。
客厅极其安静,只有壁炉明明暗暗,照着一对纠缠。
壁炉晕黄光线下,满地凌乱的暧昧,她却被结实抵进沙发角落,一丝风都不见,不自禁攀着他坚实的腰身,迎承抵落。
青葱素手终于紧紧藏进沙发缝里握紧,壁炉里的晕黄变得一片模糊,却烧得她骨髓酥麻……
餍足过后,男人幽幽流连,昏暗里毫不掩藏的浓情。
娇躯微蜷的女人,瓷雕玉砌的脸微微潮红,却闭着眼,却吐了两个字,“流氓。”
沐寒声低笑,在她耳边沉声:“salopard?”
她懒懒的眯起眼,盯着他,他居然还学会了?
他却反而笑得温柔,“说实话,法语发音真妙,骂人怎能如此好听?”
怎么不说你耍起流氓来不是人?
她懒得辩,窝进沙发里一动不动,累得很。
他抱她去卧室时,也没睁眼,一颠一簸,反而昏昏欲睡,他在耳边说了什么也听不真切。
只是她醒来时,沐寒声已经不在卧室,下了餐厅也没见着。
客厅里凌冷的衣物是田帧收拾的,所以,这会儿候在餐桌边是满脸的笑意,“太太,先生一早出门了,不让打扰您。”说着,将爵士汤给她摆在面前。
傅夜七也不说话,只是略微点头,优雅用餐,低眉见了胸前略微的吻痕,抬手将衣服拢了拢。
沐寒声去了典当行,手里捏着她昨天刚签下的质押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