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沐寒声看了看她,果然是不知道,不过以她的聪明,那晚傅孟孟那么异常,就没想着关注一下?
傅夜七最近实在是事多,傅氏是她放在最后出手的一项,目前自然除了大方向外,不过问细枝末节。
只听沐寒声简洁说了两句:“据说风花雪月过度,躺女人床上没能下来。”
“傅孟孟的?”床字被她省略了。
男人挑眉,“你堂姐有那么傻?”自己跟的男人死在自己床上,那是惹祸上身。
而如今,傅孟孟可是最顺理的受益人。
傅夜七一时没能想明白,蹙着柳眉。
现在连让她费心神想事儿,沐寒声都觉得是受累,很自觉的解释:“邵姜心脏不行,玩大了就出事。而傅孟孟手里有一份邵姜的秘密遗嘱,大半邵氏资产将为傅氏注资,连他儿子都没摸着继承。”
有这种事?
可她一想傅孟孟此前的种种怪异,拧眉更紧,傅孟孟是不是早就算到了这一步?所以那么忍气吞声?甘愿跟着这样一个男人?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
傅夜七相信,她有这个策谋的本事,也有这骨子强性,但,谋事易,守事难,可别闹出什么乱子。
算了,不想了。
她略微缓口气,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和他提安玖泠。
“我今天见安玖泠了。”
沐寒声略微挑眉,巧了,“我今天见了沐钦,和一个女人。”
这让她好奇,但清绝的脸表情不多,淡然转头,不想太打探别人*,谁知道开口凑了个巧,就多问了一句:“这两人的私生活可真自由!”
但秋落明明说安玖泠一直在积极养身体。
这话不说还好,沐寒声蓦地严正,“羡慕?”
她抿了唇,没事还是不招惹的好,适时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