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起来罢了。
古杨点了点头,又皱眉,“可太太除了跟您有些不愉快,也没什么大事,蓝修何必冒极大风险露面?”难不成帮太太离婚来了?
沐寒声不了解她与蓝修有什么过往,便猜不到蓝修对她有多深的情意,更不会想到,蓝修如此霸势的人,遇上她的事就抛安危于脑后,所以,他自然猜不到,蓝修来,仅仅是要给她安宁,让她平安生下孩子,至于跟不跟他回去,权听她选择。
“她在香樟墅?”良久,沐寒声终于又问,声线暗淡,沉闷得几乎没有起伏,修长的指尖习惯的探了一支香烟。
“是。”古杨点头,见他挟了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恭敬的奉上打火机,嘴里也说着:“会所门前那会儿,我仔细瞧了瞧,太太穿得厚,应该没受伤。”
一说到会所门口的事,沐寒声脸色不太好看,狭长的浓眉微拧,打着的火也没往烟头凑,庄岩是逾矩了,但好歹挡傅孟孟的雕虫小技。
“回头给傅氏把不大不小的两个项目放了,够活着就行。”这是她的意思,所以他就这么办。
不多问为什么,古杨只是点头,听得后边的人忽而低低的一句:“去香樟墅,看看她住的地方。”
要说住所,荣京最繁华的要数曾经傅家大宅那片;最神秘奢华,又最近人性的自然是御阁园;最高贵古朴的要数玫瑰园。
香樟墅的环境顶多中等偏上,楼盘半新不旧,她那样的身体不知道住不住得惯?
车子一路开过去,午夜了,空旷冷寂,又令人发寒的幽迷,尤其越靠近香樟墅,气氛越不对。
古杨还想,这蓝军的确也名不虚传,不过入住,周围的气氛都跟着冷肃了。
“嘎吱!”一个拐弯,思绪飘远的古杨忽然被光刺得紧踩刹车,车尾狠狠一甩,撞到了路边泥桩。
无论什么情况,沐寒声总比常人冷静从容,上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