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身影时,忧郁的眉间瞬间明亮些,只是藏着一抹歉疚。
“如愿了,来看我笑话?”傅孟孟斜着眉,满目的刺。
她只是敛眉清目的一眼,收衣落座。
末了,才冷婉一句:“不经冬寒,不知春暖。不过负债,命还在,屋能住,算什么笑话?”
傅孟孟一听,素来高傲不易动的人,眉毛都炸了,“亏你一张人皮,怎么就蛇蝎心肠?非要逼死我?一个项目就罢了,已经竣工的,做到一半的,甚至还没开始的你都不放过?总统倚重你,国会里人脉丰富就能如此随意欺负人吗?有的没的毛病挑出来一堆,非要把我关进去?”
这话让她心底微愣,这么严重,难怪傅孟孟都病倒,可别说那个项目被沐寒声拿了,她只字不过问,傅氏经手过的项目,她何时动用人脉去挑毛病?
戚眉看向苏曜,他也皱眉,所以,这事也不是他?
沐寒声的名字从脑子里跳出来,她却紧了眉,好半天,才定定的道:“一正辟三邪,人正辟百邪,你怎么想我无所谓。”
傅孟孟自是不信,浓妆掩盖的病态,怒目狠瞪,最终愤愤拾包走人。
咖啡桌安静下来。
良久。
“夜七,你是不是生病了?”苏曜一如温和的声音,郁色的眉眼,关切很真实。
能让人心底温热的话,她却渗着刺疼,淡漠的褐眸看了他很久,多谦逊的一张脸,怎么就猜不透他想什么呢?
“都说水落现石头,日久见人心。”她幽然开口:“怎么我越看你,却越模糊呢?”
苏曜轻轻蹙了眉,“夜七,我承认我曾起意不妥,但现在绝无恶意。”
不妥?说得好轻松。
“我初入政界,你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对吗?”她淡淡的勾着嘴角,不再是只会依赖他的女孩,“所以我作势给自己铺路,想靠近一些官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