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么?傅夜七心底轻轻笑了一下,不要紧还如此看她做什么呢?
可她半句都不多问,只说:“明天我们还有行程,你不会要求我跟你消磨时间吧?”
沐寒声好似斟酌片刻,终于说:“我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
她只低眉勾了勾嘴角,是懂得轻重,还是有约要赴?
“我去洗澡了。”她淡然一句。
可这一次,沐寒声感觉有异,深邃的眼底映着她的背影,为什么会令人觉得落寞?
转头看向桌上的电脑,只打开了文件夹,一份文件都不曾打开,他洗浴半天,她都干了什么?
睿智的眉眼看向自己的手机,眉峰一点点蹙起,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泛滥,他走到了门口。
“笃笃。”修长的指节微微蜷起敲了浴室门,“夜七。”
水声小了,是她的声音:“怎么了?我都脱衣服了。”
“没事。”他终究低低的一句,不乏温柔:“别贪水,当心着凉。”
转过身,一手捻了手机,摩挲片刻,定夺不下,指尖却多了一根袅袅香烟。走到她立过的窗边,薄唇优雅的吸着香烟,雾缭下微微眯眼,若有所思。
终于把电话回拨过去。
卧室里除了洗澡的水声,再无其他,男人低沉到没有起伏的声音尤为清晰。
“未定,也许一天,也许一周才走……我会去,正好有事跟你说,这或许也是最后一次祭奠……嗯……”
电话打了不短的时间,在外冷酷寡言的男人话依旧不多,即便只是简单的一个‘嗯’,薄唇都抿得直了,却一直不挂电话,许是那头的人说了一些趣事,他才会几不可闻的勾一下嘴角,稍瞬即逝。
电话一挂,洗澡的人似乎也好了,屋里越发安静,只有窗棂偶尔发出‘咻咻’的风哨。
沐寒声抬手关严实窗户,修长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