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茶放到两位老人面前。
“过去这二十七年,他跟我说你们两边都没动手的原因,是因为上面有一位压着,那位当时正在用人之际,所以不许内耗。
其实,既然是用人之际,那他私下出手迅速将二位打压至死,或二位设法弄死他……再去主动领罪。除了肯定要挨一顿雷霆之怒,实际都有很大可能根本没事……毕竟,那是用人之际。是这个道理吧?”
突然被面前的小年轻看透的感觉并不好,两位老爷子沉默不语。
“这个道理。他是脑子不好没想到。二位肯定想到了,但是个性使然,没敢去试。”许庭生直视对面两位老人,这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气势。
“这个想法一度在我心中感觉呼之欲出,但就是不能明确、清晰。隐隐明白,又雾笼云罩。直到刚刚的那番对话,再加上那局棋……让我一下想通了。”
许庭生抬手说:“请喝茶。”
“你怎知我们这回不会铤而走险?哪怕在国内,我们也有其他办法……”凌萧说。
“一个人既然能用二十七年看一座崖上悬桥而不过,我想……应该就不会过了。”许庭生说完,在刚刚被两位老爷子吃掉的棋子中翻出两枚黑方卒子。
“更何况……”许庭生把那两枚卒摆回本是和棋的棋盘上,局面顿时不同。
“更何况,方家还没还过手。”许庭生说。
不久之前,凌萧两位老爷子和方老头下过一盘棋。那一盘棋,方老头下至残局,盘面所剩,就是两枚“过河卒”。
“我先告辞。”许庭生说。
***
这段时间好的坏的一堆事,内容也不是我擅长的。
内容方面,真的是第一本书,不自知,早早的把坑挖下了……有时想想,还不如就像一位读者朋友所说的,烂尾一点,有些坑干脆不填比较好……可我还是试着去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