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么做的时候,大伙就都说这像个幼稚的玩笑,玄乎,儿戏,只是无奈的陪他玩下去。
现在?
现在感觉其实有些不同了,多了期待,大家都开始好奇,那纸片上面到底写着什么。许庭生之前说,那上面写的是他对事情各个阶段的大概预估,还有准备做的应对和选择。
“真的……预判?这么玄乎?……还有,他的选择和应对是?”
目光聚焦的小纸片被交在褚涟漪手里。
褚涟漪看了看,吸一口气,长出,然后念道:
“大概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们都会承受巨大的压力,可能有人会退出,所以我要躲出去一阵,怕你们逼我给说法,有些事商量多了只会让分歧和矛盾更多,说了就会做不好,做不真。我会顺便联系好建材。”
褚涟漪念完第一句。
“我艹。”
胡盛名骂了句脏话,把所有人此刻的心情都骂出来了。
褚涟漪接着念:
“扛过这个阶段,我们会收到很多利益诱惑,所以可能还有人会退出。然后,如果情况乐观的话,十二月底前,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去接受所有好处,然后放弃1号和2号地块的争夺。
再扛下去就是找死了。
另外,我们应该可以在没有竞争的情况下以底价拿下四号地块,咱不嫌弃,做,建材就是以四号地块为目标去订的。”
……
“……,没了。”见目光都还看着自己,褚涟漪说了一句。
她把手里皱巴巴的纸片放在茶几上,接下来自然有其他感兴趣的人拿去研究。
“……,太妖孽了。”
“真他妈玄乎。”
除了惊叹,现场还有一种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的感觉,轻松了。
刚刚因为许庭生那样说,大伙都认定了自己很可能会继续死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