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部分的海滩其实更应该被称为石滩,而不是沙滩。
鹅卵石铺就的“沙滩”上依然不乏比基尼女郎,甚至上空装扮也不少见,问题真正让许庭生惊叹的是,她们居然真的能安稳惬意的躺在一地鹅卵石上。
许庭生很想上去问一下,“这个,不硌人吗?尤其某些部位,姑娘你还趴着。”
在转回最被称道的尼斯老街和留下来之间,许庭生犹豫了好一会,最后才想起来,自己会在这边呆上好几天,根本无需着急。
有时人忙碌惯了,连安闲都不习惯。
他在海岸边坐下来。
不好意思一直盯着比基尼女郎们看,许庭生把注意力投向了面前蔚蓝得有些不真实的海水和天空,那才是海洋与天空原本的样子,它们美得令人窒息,同时又让人感觉心胸开阔。
安静了没太久,不远处走过来一对抱着相机的父子,父亲大概三十五六,孩子六七岁,分量不轻的单反相机相机被挂在了孩子脖子上。
“中国人?鬼子?棒子?”看见许庭生,东方面孔,中年男人凑上来问道。
许庭生笑着说:“中国人。你后面那俩称呼,这么问不太好吧?毕竟在外面。”
男人爽朗大笑:“不好个蛋,不是中国人他们丫根本也听不懂啊。”
许庭生愣神,发现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你说她们到底硌不硌得慌?”也许是异国相遇容易亲近,男人很自来熟的坐下来,依然那么大声,毫不顾忌的问道。
“我刚刚也在想呢。”许庭生小声说。
“我估计还是挺硌人的,要不你看,整一片,就没一个男的敢趴着的。”他说。
“嗯?”许庭生一下没搞清楚其中的逻辑。
“女的还好,毕竟软,有弹性。男的的话,那就是鸡蛋磕石头,鸡和蛋,这样的环境,是男人肯定起反应,那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