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动手动脚。
但是今天,陆芷欣已经喝了很多,越喝越晕,醉意越来越重。
陆芷欣脸色绯红。
而丁森,竟然还面色如常,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芷欣知道今天不能再待下去了,拿包起身。
她刚准备说话告辞。
“合同给我看看。”丁森说。
陆芷欣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把合同拿出来递给丁森,站着,没再坐下。
丁森一面漫不经心的翻着合同,一面说:“对了,芷欣,你看,我爸和你爸都谈过了,然后我也回岩州了,我们订婚的事?”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装戒指的盒子,放在桌上,打开。
“我只是来谈合同的。”陆芷欣晃了晃脑袋,抚额说。
丁森一扬手,把合同丢在地上,面带嘲讽,笑了笑说:
“陆芷欣,难听的话我本来不想说,是你逼我的。我劝你还是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爸再这么折腾下去,你回头想跟我订婚都没资格,凤凰落地,也不过是男人的玩物。我劝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
陆芷欣没去捡地上的合同,低头笑了笑,有不屑,也有苦涩。
父亲的情况,越来越病态的执着和盲目,她比谁都清楚……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许庭生其实是陆芷欣当初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最初的单纯的一点好感,在她发现许庭生的潜力后,变成了更复杂的一种状态,掺杂了更多东西。
这是一个她甘心的,喜欢的,又完全有可能解决问题的男人……不会有更完美的选择了。
所以,陆芷欣用尽心机,一次次接近。
所以,互诚的发展,陆芷欣比许庭生自己还用心,还拼命,还着急,她才是更迫不及待希望许庭生迅速壮大的那一个,因为她怕来不及。
所以,羞辱、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