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待会一个包厢里待着,很多话就会变得不方便说。
“庭生,你看得怎么样了?”黄亚明问道。
“有几个比你们告诉我的反应和态度热情了很多。”许庭生说。
“那是好事啊。”开车的谭耀接了一句。
“不一定,许庭生说。”
“刚有几个跟我拍胸脯说一起发财的,兴趣很大。”谭耀说。
“我这边也有几个。”黄亚明说。
“我这边有几个什么保证都没有,但是问得很认真很细的。”方余庆说。
“哪几个?”
许庭生问,然后阻止了准备答话的谭耀和黄亚明,说:“我先听余庆这几个。”
“陈严,高玉坡,江津,……”方余庆说了五个名字。
许庭生点了点头,在脑海里把自己和这五个人接触、交流的情景和对话细致的回顾了一遍。
“是不是我们那些叫唤得凶的,其实都不会参与?”黄亚明问许庭生。
“倒也不是,只是他们大多容易随大流,不是我们待会需要主要把控和突破的人。我们把该拿下的拿下来,他们自然会跟上来……倒是余庆说的这几个,自己心里有主意,有怀疑的,我们要注意一下。”许庭生回答。
“原来是这样……”黄亚明挠了挠头,突然说,“哎,庭生,我一直想不通,你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我高一就跟你呆一块,原来你也不会这些七万八拐的啊。”
这个问题许庭生肯定没法回答,因为这些东西其实大多来自他前世那几年的东奔西跑。
“看书。”许庭生找了个最通用的答案搪塞过去。
“看毛书”,方余庆在一边把话题转回去,说,“昆哥会参与,而且可能力度很大。”
他说得很肯定。
“为什么?”许庭生问。
“昆哥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