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的人,希望到时可以好说好散。”
“怎么不选那个尤物?”
“她比你麻烦。”
“怕哪天一不小心扛不住?”
“怕。然后我也养不下她那一家子。”
“那你等我电话。”
张兴科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位置,突然转头说:“刚刚……真吃不消,我得去找地方泄个火,盛海市你不熟,要不要一起?”
许庭生说:“我刚刚跟你们那位余主任说的是真的,我真的熄火了。”
“世界上还有这种人?奇葩。”张兴科不可置信的说,“你不会一会打电话给她吧?”
许庭生说:“没准哦,毕竟我们得稳住她,要不我怕她另找买主或者给你捣乱。”
张兴科说:“这个你别担心,你别理她,能拖拖着就好,拒绝也没关系。要是连她都赢不了,我也没资格要那百分之二十。”
张兴科出门。
“学长不怕我过河拆桥?”许庭生隔门喊道。
“不怕。”
“为什么?”
“因为你妇人之仁。”
……
午夜十二点。
许庭生洗了两遍冷水澡,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起身又洗了第三遍。
把空调温度打低,不盖被子,许庭生靠在床头,一遍遍的翻看刚刚和项凝、吴月薇聊天的短信……可是,好像还是没用啊,火苗还是在烧,而且越来越旺。
许庭生想起前世创业的时候,每次要陪客户去娱乐场所之前,总是会提前给项凝打一个电话,说:“项小姐,说你爱我。”
“大叔怎么了?”
“我要陪客户去……”
“咦,大叔好脏。”
“不是让你说这个啊,姑奶奶。”
“那……你敢,我把你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