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丽北,许庭生没让付诚和黄亚明回家,把车停在进城的路口,分给两人各一根烟。
一根烟抽完,许庭生又分出去两根。
然后,他问付诚:“能稍微冷静下来一点吗?可以的话,我们去做事。”
“我们能做什么?”付诚说,三个小时车程过后,付诚的情绪对比之前略微平静了一些。
“有很多事可以做,比如找公安内部的人了解他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比如看能不能收集张俊明母亲的不在场证明,比如……虽然当时是上课时间,方老师走的是学校后门,但是一个学校那么多人,未必就没有现场目击证人。”
说到这里,许庭生有点想念那个“天网监控系统”建立之后的时代,如果事件发生在十年后,有满城的视频监控,事情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周折。
“这些不都是警.察应该在做的吗?”黄亚明说。
“那我们就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在做,做的怎么样”,许庭生说,“你们觉得,以张俊明的背景和方老师的对比,在丽北,谁更有可能受到倾向?”
“张俊明是丽北人,又在机关工作,同学、亲戚、朋友、同事,铺开来肯定不是方老师一个外地年轻老师可以比的。你是说,这里面可能有猫腻?”黄亚明说。
“太大的问题应该没有,否则张家也不至于让他妈妈去自首顶罪,但是……我们无法排除有人会就此顺水推舟,疏于进一步的调查。”许庭生说。
“那怎么办?”付诚情急问道,“我要他死。”
许庭生把手里的烟头丢到窗外,沉声说:“所以我们先去了解情况,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就把背景对比转换一下,把事情变成张俊明和我家还有你家的对抗,……在丽北,我想现在没有多少人能扛得住我们两家一起施压。”
黄家倒下以后,丽北官场正在经历一场大洗牌,不少新上位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