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同的这些话戳到了我心底最深的恐惧,是我甚至想都不敢去想的恐惧。
我很怕它们也会像陈久同一样对我另有图谋;长久以来自己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了沙子里视而不见。不是我不曾疑惑,而是根本不敢去想。
“话已说道,你好自为之吧。”陈久同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说完便转身离去。
没多久,他的声音又从远处传来:“对了,留给你的那只七彩鹰要长出第一根彩羽了,想让它一直跟着你,就喂它些中指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