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金玉村就是因为开了矿,耗尽了地下玉脉,所以才出的问题。”
“当然记得。”左非白点头。
苏六爷说道:“这个开矿的人,叫做张闯,年轻时候是混社会的,判过刑,出来以后,不知道遇到什么好机遇,居然发达了。而现在……张闯想要在玉兔村开矿!”
“又来?想必有了你们的前车之鉴,玉兔村应该不会答应吧?”左非白问道。
“老吴当然不答应了,不过……最近玉兔村好像出了些状况,吴村长认为……可能是张闯在背地里捣鬼!”
“出了什么状况?”
“不好说,左师傅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苏六爷道。
很快,车子到了玉兔村。
苏六爷似乎早已打过了招呼,村长吴全达带着几个人在村口迎接左非白等人。
左非白下了车,吴全达亲切与之握手,喜道:“左师傅,终于把您给等来了!”
“吴村长,您好!”左非白笑道。
吴全达有些感动,说道:“左师傅,您这样的大人物,对我们还如此客气,我老吴是在是汗颜啊!”
“什么大人物不大人物……”左非白摇头道:“论人生阅历,你们这些前辈才是大人物。”
“不敢不敢……”苏六爷和吴全达都是摇头。
“吴村长,这里……出了什么问题?”左非白问道。
吴全达笑道:“也不急在这一时三刻的,左师傅,您刚来,我岂能不尽尽地主之谊呢?已经到了中午饭点儿了,咱们先吃饭。”
“也好。”左非白本是个爽快之人,见吴全达如此说,也不推辞。
不过在走向吴村长家的路上,左非白便感觉有些不对。
玉兔村之中的气,似乎在缓缓散去,向某一个方向流动,这种感觉很微弱,要不是左非白可以感气,其他人是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