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受伤的耳朵已经愈合,耳尖明显缺了一小块。
他瞪着眼睛骂:“卧槽!你让谁走远点?”
邵枫反手一巴掌,扇在毛蛋的脑袋上:“闪开!”
毛蛋撇撇嘴,和王铮躲到十米外。
邵枫点燃一支烟,抽了口后问:“是不是有人追杜鹃,被你拍到证据?”
黄非将照片递给他,笑而不语。
邵枫皱眉,瞅着关卓立:“原来是个老男人啊,搞艺术的?”
黄非故意问:“枫哥,你认识他吗?面不面熟?”
邵枫仔细观察,摇了摇头:“不认识,从没见过……”
黄非介绍说:“他叫关卓立,是师大艺术系的美术教授,今年五十岁,在外面开了个美术培训班。”
邵枫嗯了声,把照片塞进口袋:“老家伙挺花心啊,看起来也年轻,居然打杜鹃的主意,卧槽!”
他吐了口痰,继续说:“你干的不错,以后谁欺负你,直接告诉我。”
黄非笑眯眯地问:“枫哥,你守不守信用?”
邵枫白了他一眼:“废话!我邵枫靠什么混的?”
黄非紧接着说:“好,枫哥一言九鼎,我想问你一件事。”
邵枫掏出香烟,递给黄非,不耐烦地说:“抓紧时间。”
黄非忙伸手捏出一根,并不着急点燃:“枫哥,你是不是曾放出话,谁找到给你老爸戴绿帽的男人,就认谁做兄弟,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邵枫的脸色微变,直勾勾地盯着黄非,两道浓眉攒到一起:“是!怎么了?”
黄非的心跳忽地加快,大声说:“这个人,我找到了!”
邵枫一愣,扔掉烟头,猛地抓住黄非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能清晰地感觉到邵枫的震惊,还有瞬间爆发而出的力量,黄非语气缓慢地重复:“找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