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通红,哭丧着脸说:“黄总,白玲给你送来了……”
黄非内心暗喜,故意惊问:“呀,这么快吃完饭?”
范明垂头丧气地解释:“唉……她从上车到现在,又哭又唱!弄得我没了兴致,还吃什么饭啊……”
黄非紧紧握住范明的手,安慰说:“白玲也真是的,葬礼都结束了,还没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劲,范总千万别见怪阿!”
范明流下眼泪,咧开嘴巴:“不怪不怪,只能说她太专业了,太投入了啊……”
此时,白玲站在范明的身后,仍低声哼唱歌曲,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范明不甘心地看看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转身上车。
黄非挥手向土豪告别,然后问白玲:“你刚才咋做的?”
她拭去眼泪,露出笑颜:“按你的吩咐,我上车后就哭,然后唱丁伍教我的歌。”
黄非好奇地问:“你都唱了啥呀?”
“常回家看看。”
“还有呢?”
“今夜你会不会来。”
“哈哈……”黄非再也无法控制,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白玲干得漂亮,她所唱的两首歌,都是范明极其忌讳的,生怕自己的老爹复活。
黄非伸头张望,没看见薛涛的车,估计这小子跟丢了。
第二天下午,黄非接到潘龙江的电话,得知谢洪坤的最新消息。
他被关在本市郊区的一个农家院里,有十几个绑匪严加看守。
记下具体的地址,黄非立即通知郝猛,他正在拍戏,暂时无法脱身,只能忙完再商议对策。
事关重大,黄非不敢告诉谢莉颖,怕她心急带人去救谢洪坤。
傍晚,黄非练完“走铁锅”,刚走进诊所,郝猛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他焦灼地说:“我向张导请了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