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黄非愤然反驳:“不偷偷摸摸?你敢再无耻点吗?她们三个不是你藏的吗!”
“废话,这跟斗狗两码事!你输了就输了,别找借口诬陷!”洪叶坐到床边,气呼呼地瞪着黄非,胸前剧烈地起伏。
见她似乎不知情,黄非低声问郝猛:“你确定贱贱中毒?”
“百分百确定,它刚才口吐白沫……”郝猛趴在黄非的耳边说,“那个训狗师,藏了一个瓶子,我悄悄跟过去,发现是麻醉药。”
仔细回忆,贱贱昏迷不醒的状况十分吻合中毒的状态,当时以为受伤造成的。
黄非心里有了底,冲洪叶冷笑:“哼哼,你敢当面对质吗?”
洪叶拿起手机:“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如果没作弊,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了跑三圈!”
说完,她拨通电话,命令训狗师马上牵黑虎过来。
外面的大雨仍下个不停,窗户被淋得哗哗作响。
三个女人笑嘻嘻地离开房间,洪叶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香烟,不爽地斜视黄非。
甄剑和郝猛忙坐到沙发上,肆无忌惮地盯着洪叶的短裙,欣赏无限美好的景色。
很快,训狗师牵着黑虎进了房间,他满面笑容,以为洪叶要重金打赏。
“坏了!”黄非暗叫一声。
只见黑虎被雨淋得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涂抹的麻醉药早被冲洗干净。
洪叶直截了当地问:“小赵,你给黑虎抹麻醉药了吗?”
训狗师一愣:“我,我咋能干那事,谁说的?”
洪叶指着郝猛:“他说的!”
“卧槽!血口喷人!”训狗师火冒三丈,露出一嘴的大黄牙。tqr1
这时,龙冬强把贱贱抱来了,它蜷成一团,耷拉着脑袋,依然无精打采。
没有确凿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