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不白送你客户。”姜大维露出狡黠的笑容，“我之前说过，纯粹为了钱。”

见对方有合作的意向，黄非决定一探虚实，领姜大维进了办公室，李荣紧张地守卫在门口。

姜大维往沙发上一靠，摘下墨镜露出庐山真面目，细长的双眼带有贪婪之色。

他笑着说：“外面那些娱乐场所的负责人，是我这几年积累的客户，今天全部交给你！安盛公司的壮阳产品已经卖不动了，我不能等着被炒鱿鱼。”

黄非心中欣喜，镇定地问：“你不怕王永邦知道？”

“当然怕他知道，所以才偷偷地操作。他让我夺回市场，但牛鞭系列保健品战胜补肾壮阳针太难了，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辞职之前必须狠捞一笔。”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完全可以理解。

黄非直接问：“你想拿多少提成？”

“百分之三十，不多吧？”姜大维开始试探。

了解对方的真正企图后，黄非稍微放松，事情似乎变得简单了。

“百分之三十？神针诊所不是我个人的，还有金哥的一半股份，你的要求有点高啊。”黄非故意搬出郑万金当幌子，沉着冷静地说，“百分之二十吧，你也看到了，诊所养了几十号人，开销很大。”

姜大维点点头，痛快地说：“行，就这么定了！我跟客户都很熟，他们除了来针灸，还会在自己的场所，宣传推销你的补肾壮阳针。”

“咱俩要不要签署合作协议书？”

“no！协议书等于是罪证啊，哈哈……”

“你不怕拿不到提成？”

“我相信黄总，绝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为了救朋友，六百万都舍得出，我这点小钱算个毛？”

提起自己的痛处，黄非的眉头微皱：“如果王永邦不敲诈六百万，我也不会跟他争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