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亲手葬送了。
思绪开始迷胡起来,隐约看到于婶跪在张大夫面前哭着哀求他,“啊,怎么流这么多血,大夫,大夫,您一定要帮帮我妹子啊。”
身子一软,杨楚若彻底昏迷。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三天过后,身子如以往一般,虚弱到了极致,连呼吸都一阵困难。
剪水的眸子吃力地眨了几下,有些许朦胧,见眼前黑衣男子一芍一芍喂着喝药,杨楚若本能的有些靠后,戒备的盯着风凌。
她不习惯别人靠她这么近,也不喜欢。
“还疼吗?”钟鼓馔玉般清脆动听的声音乍响在荒芜的破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仿佛那声音的主人,就该处于金丝宫,贵族府,高高在上,受万人所敬佩。
“不疼了。”就算在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疼。杨楚若秀雅绝俗的脸上,惆怅一闪而过。
这才仔细观察风凌。
与他相处近两个月,似乎她从来都没认真审视过他。
一身黑衣劲装,紧致的束身腰将他长身玉立的身姿完美的,毫无遗漏的展现出来,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说不出的好看,三千墨发直直垂下,轻拾破碗,舀起一芍,轻轻吹凉,似是温柔,又似是清冷的帮她喂下,氤氲之间,只觉那人身淡如浅遗墨,举手投足间,俱是浑然天成的雅致。
即便再没有眼神,也能看得出来,这人不是平常之人,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气,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尤其是那份坚忍。
“药喝完了,你再休息一下吧。”淡淡的,冷冷的,似在命令,又似乎在嘱咐。
杨楚若拉了拉破布,这才发现,她盖的不是破布,而是实实在在被褥。
被褥……哪来的被褥?
“于婶本来想接你去她家住的,大夫说你伤得太重,不适合移居,于婶便把家里的被褥拿过来给你盖上了。”好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