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一句而已用得着不好意思么?”
凛五听了,垂首,暗腹:这就是要脸皮和不要脸皮的差距呀!
相比湛王这口贵的,容倾不是一般的奔放。而那奔放的话,湛王其实很爱听。当然了,这次除外!
男人一恼羞,大概又要傲娇好几天。
容倾想着,却是不由笑了,看着府门口,轻声道,“不知道云珟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凛一暗想:大概不会太早。
***
迎太子归!
庄骅的尸体在庄家停放了不到三日,既悄然下葬了。
庄家的丧事,不能冲了大元的喜事儿不是。
喜事儿?太子凯旋归来,本应是喜事儿。可是……
太子府搬迁,让皇后心头蔓延一层阴霾。
湛王作,皇后纵然气恼,却也已是见怪不怪。试问大元皇室的人,哪一个没被他作过。可是皇上呢?
明知湛王是纯心作太子,他竟然也应了。
皇上这一应,意味着什么?预示着什么?稍微深入想,都是一片寒凉。
太子收复古都,皇上给予的就是这样的奖赏吗?还有……
皇后外面沉黑的夜色,心亦发沉。关于那总是出事儿的宅子,她的父亲,好似并未完全说实话。
庄韫在隐瞒什么。这不是猜测,而是肯定。
毕竟是父女,皇后对庄韫自是比其他人都了解。
不断死人,不断出事儿。纵然要搬离,她的父亲也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不然,他怎么也不会安心。
什么宅子气势太重,什么庄家压不住。呵……
风水一说,自是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完全都信。那一个宅子,定然隐藏着什么秘密在其中。
是什么呢?她早晚会查个明白。
“娘娘,时辰不早了,早些安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