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了的。屋里那烛光也不过是在主子刚入府前才点亮。
唉!真相总是那么令人忧伤。
“相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湛王脱去身上外衣,看着床上占据他位置,睡的四平八稳的肥猫,不咸不淡道,“在你跟那只肥猫说,本王去嫖女翻红浪的时候。”
湛王话出,容倾接衣服的动作一顿,眨巴眨巴眼,“相公回来的真是巧。”
巧的听了个完全。
湛王转身,居高临下看着容倾,没什么表情道,“若是本王真如你所想呢?”
“真如我所想?你真去嫖了!”
湛王没说话。
容倾盯着他,静了一会儿道,“嫖要给钱吧?”
湛王继续沉默。
容倾抬手,抚上他胸口,柔柔道,“相公放心,你嫖出去的钱,我会再给你挣回来的。”
这话听着,莫名逆耳。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嫖出去,我再嫖回来呀!”
这话瞬被理解。
“容姑娘如此有能耐。本王真是不奖赏都不行呀!”
这不温不火的话入耳,容倾皮一紧。这反射性要受罪的感觉好久不曾出现了。
“相公,那个……啊……”
那一晚,晕飞的容姑娘,被湛王揽住在湛王府上方盘旋了好久。
那眩晕的感觉,湛王给出的奖赏,不要太酸爽。
不过,湛王最后的心情也没有很美妙就是了。因为……
“恶……咳咳……”
看着蹲在地上,还在狂吐的王妃。再看身上沾染污秽物,脸色发黑的湛王。
凛一问出一句废话,“主子,您还好吧!”
“你说呢?”
凛一垂首,“属下给你准备水去。”
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