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抬眸,看着他,而后默默伸出手,握住钟离隐那一指。
钟离隐淡淡一笑,放松身体,背靠石头,同容倾一个姿势。
“这石头被你暖热乎了。”
“再热乎点儿,不知道会不会蹦出一个猴子来。”
“猴子?”
“是石头的儿子,若是能把它给捂出来,我们就有救了。”
“石头的儿子不是石头吗?怎么会是猴子?”
“它任性呗!”
钟离隐失笑,那只握着他手指的小手,湿湿热热,灼的指尖发疼,身体胀痛,欲火翻腾,本能如此,可心里……
“你在街头对着钟离滟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说这句话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呀!”
“想想你夫君的那些作为,说的时候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不会呀!官方发言嘛:讲究的就是一个高大性,流氓性,无人敢反驳性,只能附和性。你身为王爷,这一点儿你应该很懂。”
“这倒是!要耍着流氓,还要听着人们的叫好声。”
“是!所以,修理不说修理,要说切磋。掠夺不能说掠夺,只能说证明一下实力,或帮你一同分享。”
“言之有理。”
“所以,我看到我家相公欺男又气女,却从来不气自己,我就放放心了。”
钟离隐听了,笑出声来。
“过去,我一直认为,云珟同我一样,我们之间没什么差别。可是现在……”钟离隐望着,星光闪烁的星空,悠悠道,“我羡慕他!”
羡慕的不是他手里的权势。而是,羡慕他的身边有她。
“不用羡慕,他这会儿应该很闹心。”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也不错。虽然嗓子疼的厉害。
“肯定很闹心。”
“想到他闹心上火,我就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