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拍着倒在怀里乱扑腾的小孙儿,脸上溢出笑意,眸色平和豁然,“官家都敬着的人,必定是权贵之人。民间有言:民不与官斗。古家再怎么富贵,那也是民,抵不过那一个权字去!”
所以,只要玉家相公愿意出手相帮。那么,潘俊到底有没有做恶,真相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那一个权字,足以压倒一切。
权势是何,在此得到最好的注解。这也是权力最大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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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听到声音,容倾走进来,刘正头又垂了一分。
湛王看着容倾,淡淡道,“又去厨房藏钱了?”
容倾听言,肃穆道,“我早就改了。但凡王爷不喜的,统统该掉了。”说着,上前,低声道,“王爷,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您这样可是在抹黑自己的王妃。”
“浑身糟点儿,还用得着本王故意抹黑!”
这话,一个接不好,就会被翻旧账。
想到,容倾随着转移话题,“王爷,不知道您叫妾身过来所谓何事呀?”
话题转移的不要太明显。湛王略嫌弃,她就这点儿本事。懒得连色诱都好久不用了。
明明色诱就可解决,揭过的事儿,她总是不用,偏要绕远道。这小女人是笨了?还是对他越发不用心了?
湛王觉得有必要探究一下。若是前者,笨点挺好。若是后者,哼……
湛王一沉默,容倾皮紧了紧,不由开口,“王爷,有话您尽管直说。有事您尽可吩咐!”
容倾话出,湛王眼里嫌弃连掩饰都懒得了。
刘正垂首,有那么些想笑。王妃刚刚那话,由他来说或许更合适些。完全微臣,下官的口吻。而从湛王妃口中说出,甜不甜,咸不咸的,少了那么点儿小意的味道,不够亲近。
湛王不愉,也是有理由。并不是所有的表忠的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