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有说错吗?”对着顾廷煜,顾廷灿心中郁气外溢,心中不满,再不掩饰,愤然而出,“不说以往,就说今年,你看看你做的事儿,有哪一件是能说得出口,拿得出手的?”
“对容倾,当庙堂事出,你不怕死的跑去湛王府,为她抱不平,替她去求情,结果呢?在关键时,你却反被人劫持,最后结果,不是你救她,而是她救你。帮忙,完全帮倒忙。偏偏还以为自己是英雄,偏还以为自己付出良多,偏还感觉容倾对你各种无情。”
顾廷灿说着,冷笑,“我告诉你,容倾对你无情那才是对你好。她若是嫁给湛王爷以后,还晃着你,还任由你靠近她。那你现在早就死了八百回了,不是被湛王挫骨扬灰,也是被剁成条肉末。自个看不清形势,还在这里幽怨,完全不知所谓!”
这极端的,*裸的用词,刺的顾廷煜脸色乍青乍白,咬牙切齿,“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落到这个地步,都是我罪有应得?”
“你不是罪有应得,你是自食恶果。总是分不清什么时候该断,什么时候该怨!”
“除却容倾的事儿之外。还有那个青莲,刚入府时,我就跟你说,最好不要把她留在身边,要即刻把人遣了。可是你却完全不以为然,说娘不会害你。说;青莲很可怜。可最后又如何?嫡妻未娶,庶子先出,一个家教不严的名头,盖住的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整个顾家!这就是孝顺和怜香惜玉的结果。”
“一切的作为,跟我们的母亲完全一般无二。当初顾静遭受意外,被人夺了清白,她为了自己的女儿,异想天开的去为难容逸柏。结果呢?却是害了整个王家!”
“而后,顾静被谋害致死。凶手已证实是王家人,可她还不做所谓的去为难容倾,结果呢?害的整个顾家几近覆灭!”
“还有今天,一番不知所谓的言辞,生生毁了顾婷不说。让顾家和吴家以后又该如何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