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拉着自己衣袖晃来晃去的小女人,湛王不紧不慢道,“你在撒娇?”
“嗯嗯!”
“不咋地!这毛病以后改了。本王不爱看。”
“哪里不好看?”
“没一处能看!”
容倾一听,瘪嘴,“我若不是腰酸背痛,我肯定扭一天给你看。让你一次伤眼,伤个够。”说完,哼他一声,起身出去了。
直到容倾身影消失不见,湛王轻言,“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顾家
容逸柏中状元了,可他们却是连科举的资格都失去了。
仰头望月,更觉空寂。顾廷煜轻抿一口杯中酒,心口发闷,眼底失落难掩。看清了现实,体会到那份残忍,不由更加彷徨,迷茫!
身为男儿不能参加科举,还谈何成就一番事业呢?
“堂哥!”
闻声,转头,顾廷好身影出现眼前。顾廷煜收敛脸上神色,“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顾廷灏没回答,抬脚上前,在顾廷煜面前坐下,拿过桌上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微微一笑,“味道不错!”
“是不错!”举杯,相碰,无声对饮,几杯酒下肚。
顾廷灏随意开口,“相比我们,容逸柏好像走的更快!”
顾廷煜闻言,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是呀!他现在已经是状元公了。而我还是什么都不是。”
“堂哥看起来很沮丧。”
“如实的讲,是这样!”
顾廷灏听言,淡淡一笑,“堂哥还年轻,一辈子还很长。将来会有什么造化现在就下定论为时过早!”
这话听在顾廷煜耳中,不过是劝慰。
呵呵一笑,“或许吧!”
看顾廷煜并不以为然,顾廷灏也未在多言,转移话题,随着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