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逸柏不紧不慢道,“安安意外的消失无踪,王爷此刻是更加火大呢?还是有些急了呢?”
这问题,犀利的,直白的,简直是挑衅。
湛王抬眸,深深看了容逸柏一眼,忽而缓缓笑开,点点沉魅,几分森冷,轻轻缓缓道,“或许是那小东西好一阵没在本王跟前蹦跶了。现在,猛然间听到这类口舌无忌,大胆寻死的话,本王竟然会感到有那么一些亲切感!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容逸柏闻言,眼帘微动。
“不过,本王可以偶尔纵容小东西如此。但,不意味着会容许你可同她一样放肆!”
要修理容倾他办法很多,最直接的,床上,亮枪!而对容逸柏,没了那张床,直接的就是见血封喉了!
容逸柏扬了扬嘴角,清淡道,“王爷这句话让若是让倾儿听到了,那是不得了!她可是会蹬鼻子上脸的。”
湛王转眸看了他一眼,“你在跟本王闲话家常?”
“大概吧!”
“还真是新鲜!”
“容倾,您的王妃,我的妹妹。有她,总是有话可聊的。”
湛王听言,缓缓靠在软椅上,没说话!
“王爷,你说安安现在会在哪里呢?”
“别问废话!”
若是知道那小东西在哪里,他这会儿应该就不是动口,而是动手了!
“劫持安安的人会是谁呢?”
“你认为是劫持?”
“逃走,安安没那个胆子,她也没那个体力。饿了两天了,她跑不动。所以,十有*是劫持。起因,或因王爷而起。”
湛王听言,眼睛微眯,“继续说!”
“在这大元王爷处置过太多的人。只是畏于王爷腕力,无人敢与王爷对抗只能受着。可在心里,他们心里定然对王爷定然颇有怨言。如此,有人因王爷为难安安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