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解刨尸体,修理活人也学过。特别是治男人,腰下三寸绝不放过!
看着趴在地上,蜷曲成一团儿,脸色煞白的冬子。一时沉寂!
画面跟现象中的完全不同,众人一时有些傻眼!
董氏僵住,反应不过来!
容倾正好相反,脑子清醒,干劲十足。
趁着他倒地,更不能放过!伸手抹去鼻子下方那一抹温热,扫过手上那团血色,屈膝弯腰,膝盖压在他背部,随着拉过他胳膊,一个后拉……
咔嚓!
“啊……你个死女人!”那疼,提神。憋着一口气,吐出一口恶气。
“你他娘的还敢叫。”说着,毫不手软,伸手拔下他一撮头发。
那个疼!
撕心裂肺,泪水翻涌!
“住手,你她娘的住手……”
“住手个屁!你身上不少点儿什么,你就不知道糖是甜的,盐是咸的,血是红的,就不知道打在身上那也是疼的!”
“啊……”
一个男人叫成这样,容倾看着更是冒火。
“妈的,见过操蛋的没见过这么操蛋的。老的欺负孩子,小的欺负女人,白他妈的活了几十年,生下来本也个人,偏偏要把自己往畜生堆儿里混。说你们是禽兽,禽兽都会不高兴……”
这痛骂声,董氏总算是回神了。
“儿子,儿子,你给我停手,啊……”
“再说一句,再动一下。老子扒光他的毛,卸他身上的零件,再断了他的子孙根!”
那个凶悍,那个直白!
“你……你敢!”董氏叫器,却掩不住那一丝颤。
容倾呵呵,冷冷清清,“说这话时,看看栋儿。你说,我敢还是不敢?”
董氏心口一窒!
容倾抬腿又是一脚,“以后再敢动我家孩子一根毫毛,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