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一脸的悲伤和痛苦,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似的,任凭村子里的人讨论着。
村子里的人很快就发现了我们三个人,然后就有几个年长的老人将吴大憨叫到了另外一间屋子,也不知道嘀咕了一阵什么,吴大憨很快就出来了,一脸难为情回到了房间,犹豫了半天才对我们说,“三位小兄弟,那个,我们陀狮岭一向很少跟外界打交道,所以村子里但凡有什么事也比较忌讳有外人在场,你们,你们要不要先回避一下?真的是对不住了……对了,你们晚上要是没地方住,再偷偷回来,我给你们留着门。”
他说这一番话时,两只手拼命搓着衣角,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显然实在不好意思让我们出去,是实在迫于无奈,没了办法才来跟我们说的。
可能因为有了冰冷男之前的提醒,我怎么都觉得眼前这个老老实实的男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看了又看,却又找不到这种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吴大憨说完之后,新潮男立刻笑眯眯拍了拍他的肩膀,豪爽道:“吴哥,我们本来也是有事来陀狮岭的,得去给这孩子看看眼睛。本来我们留下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先去给孩子看病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们还回来,好不好?”
他这一番话,把该说的都说了,还给我们留了回来的余地。
吴大憨又是一番客气,这才把我们送出了家门。
从院子往外走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间打量了一下院子里的村民,就见他们个个满脸紧绷,眼神阴沉沉的,盯着我们的眼神有着说不出的怪异,看的多了会觉得后背生寒。
好不容易走出了吴大憨家的院子,吴大憨本来都要回去了,但快走到自家院门前又扭过头来,重新走回我们跟前,警惕看了一眼四周,低声对我们说道:“三位小哥,我看你们似乎对疯道士挺感兴趣的。咱们认识一场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