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训我了!”
既然他们说我是跑出去的,那我就将错就错,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但想想他们都顶着我最亲爱的家人的面庞,或者还占用着他们的身体,我脸上还在笑,但心疼的跟针扎一样难受,却还是得装作若无其事跟他们周旋。
“哼,你能去干什么,肯定是跟着那帮混小子出去疯了呗,别蒙你大伯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我大伯点着了一支烟,冷哼了一声,显然并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
倒是我三叔好奇了,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锋子,你说说你去干啥了,三叔听听你这嘴里有没有在跑火车!”
在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一直观察着他们最微小的动作和表情,想从这些来判断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观察了很久,他们无论动作还是神态还是眼神,居然都跟我家人一模一样,看不出来丝毫差别!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力量能创造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以至于让我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我愣神了片刻,忽然看到我三叔还在巴巴等我接着往下说,赶紧尴尬笑笑,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我爷爷过世的时候不是留下一样东西嘛,亮子他们说我爷爷是留在自个儿棺材里了,有人已经偷走了,我不相信,就追着他们问,这才跑出去了,并不是出去玩的!还有,我爷爷留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可别真的让人给偷走了咱们都不知道。”
现在唯一能证明我大伯他们身份的,就是我爷爷留下的墨尺了,这墨尺是我大伯给我的,我三叔也想要,这样一下至少可以证明两个人的身份。至于我妈,我只能按照张茜茜说的,去村口看看那个土垛子里有没有我妈的尸体了。
我问完之后,就紧紧盯着我大伯和我三叔看,想看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我大伯先是愣了愣,然后迅速跟我三叔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才对我说,“你爷爷当时确实留下了一样东西,我和你